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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萧远中书1128年11月 宋 · 李纲
 出处:全宋文卷三七三○、《梁溪集》卷一一四 创作地点:湖南省常德市澧县
某再拜萧远郎中执事:顷于王尧明处讲闻甚久,愿见未遂,每深驰情。
辱书所以,慰藉勤渥,佩服无谕。
凝寒,不审动静复何似?
某疏拙寡与,适当国步艰难之,进无持危扶颠之策以副图任之意,退无防患弭谤之术以为保身之谋,仰荷上恩宽覆,处之江湖善地。
兹者移居澧阳,虽使自择,不过如此,感惧之深,夫复何道!
承诲以读《易》之学,厚意何以当之!
士固有终年同处,初不相知;
亦有未尝会面,而意气吻合者。
执事初无一日之雅,而遽以二书告之,非意气相期,何以及此?
忧患之馀,正欲以此洗心,第鄙暗未能有所悟解,愿以深所得者发药之,幸甚!
沔、澧相去不远,傥得少安,继此可以通问。
岁云暮矣,切冀良食自重,不宣。
某再拜。
赐皇弟偲辞免恩命不允批答口宣 北宋 · 范祖禹
 出处:全宋文卷二一一六、《范太史集》卷二九
宠加懿戚,位列宰司
兹为至公,靡有虚授。
朕命不易,其往钦哉!
今差入内内侍省西头供奉官李祁赐卿辞免恩命不允批答,想宜知悉。
朱侍讲 南宋 · 杨万里
 出处:全宋文卷五三○九、《诚斋集》卷一○五
某伏以肃霜既降,即日恭惟宫使侍讲殿撰契丈燕居萧远,天相台候动止万福。
某老病日侵,秪有不如,不见所超。
乞骸之请,诸公竟不以闻,寝而不报,亦姑听之,恐以为只管煎煼也。
蒙赐报教,发于去冬,得于今秋,人事大氐然耳,不犹愈于十书九不达乎?
昨日刘丞再递至今年七夕一书,乃知春间尝小不快。
中间曾无疑亦相报,云足疾良剧。
不知五藏神却不见梦于子云,而乃苦之以乐正子春之疾,方寸不自诡其疲,而下移之于者存,此楚昭王之所耻也,一笑。
下问论著脱藁者几千万言,曩者稚骏不晓事,作此狡狯。
去冬因室家挻灾,为台骀辈推堕井中,欲打并徙居以避之,怒移水中蟹,凡此物辈多投畀郁攸矣,非徒逃天刑与鬼责而已。
契丈当爱我以德,犹欲我欣然践锦阱乎?
苦哉苦哉!
念书辞宜答,又不敢为弗闻也者而过之也。
契丈再归五夫,遂无车马喧,此某之所贺,而来教乃谓苦于所居穷僻,无书可借,无人可问,疑义无与析,信矣,逃虚耐静之难如此哉!
未见,愿言善保千金躯,用奉答当宁荒野之思。
某僭易再拜,敬问台婘,恭惟尊稚蒙福山则。
诸郎仕者居者为谁,不及上状。
老妇灾疚,仰感存问,非义均骨肉,何以拜此?
大儿尚待次一年有半,中男调衡州安仁税官,小男桂州户曹,皆待次。
长者来秋,少者四年。
蒙问故及。
亦列拜起居,有委不外。
观习礼神乐观归时有作 元末明初 · 张羽
 押阳韵
维皇恭明祀,卜郊时再阳。
指期戒先事,习吹诵故章。
竹宫俨清閟,羽佩溢中堂
蕝阶罗舞钺,著位表官行。
升歌出睿藻,妙奏发清商。
胪音肃远响,华钟泛高张。
虚罍待实醴,荐璧愿承筐。
想兹天步临,穆若垂景光。
骏奔贵有恪,报说永无疆。
岂同交门享,恍惚事神方。
揆余承人乏,具寮惭奉常
兹焉陪群彦,会此灵畤旁。
执礼素寡术,敕躬何敢忘。
愧无《安世歌》,徘徊望斋房。
曾景建 南宋 · 朱熹
 出处:全宋文卷五五八四、《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》卷六一
前此辱书,蔡季通行,曾附数字奉报矣。
所论主一之功甚善,但读书须更量力,少看而熟复之,只依文义,寻个明白处去,自然有味,不在极力苦思,转求转远也。
先德所抄龟山语,以它书考之不妄,然却不及向来所记杂说数条,必是又有李萧远所定也。
所问两条三省事,鄙意正如此。
后段之云,亦可谓怪论矣。
今既知其缪,便直置之,不须与辨,且自理会己分功夫可也。
科举之学,在贤者为馀事,但公家自有文章大宗师,何故不学,而学它人不好处?
一向如此,不惟议论不正,当并与文章亦成浇薄,无馀味矣。
《尔雅》未暇细看,然此等亦未须闲费日力也。
罢建环州百鱼平等寨诏元丰五年五月甲申 北宋 · 宋神宗
 出处:全宋文卷二五○六、《续资治通鉴长编》卷三二六
环庆路经略司欲建环州百鱼平、白草原、木瓜平堡寨,及废肃远寨,计费十千万,津置又当不赀。
今边城财力艰急,物价翔贵,如可以开疆制敌,固当不爱今费,以除后忧。
今所建堡寨,乃在边壕以里,财力馀时尚不足为,况边事未息,岂可坐开自屈之计?
其罢之。
御书手诏记(代) 北宋 · 秦观
 出处:全宋文卷二五八五、《淮海集》卷三八、《国朝二百家名贤文粹》卷一四四
元丰元年八月,诏以先臣某为天章阁待制环庆路安抚经略使
三年四月环州肃远寨慕家白子等剽属羌,构兵马乱,攻杀旁族,先臣遣第二将张守约、走马承受陆中招降之,诛其不听命者,于是羌族始定。
而亡入夏国者凡三百人,复遣守约屯寨上,檄夏人使归其众。
夏人承命震恐,以其众归。
初,慕羌之叛也,附置以闻,有诏得亡者,无小大长少,皆即其地斩之。
至是斩其酋豪百二十有二人,而录其胁从幼弱妇女百四十有二人,请于朝,诏皆原之。
既又别赐手诏褒谕。
先臣跪捧伏读,感激涕下,退谓臣等曰:「我本孤生,蒙上识拔,宠遇如此,自度无以报万一,惟与汝曹共誓捐躯而已」。
明年,先臣下世,臣等衔奉遗训,夙夜殒越,念无以致区区者,辄求金石,具刻明诏,以为不朽之传,盖亦先臣之念也。
昔唐相权德舆尝读太宗所赐手诏,至流涕,曰:「君臣之际乃尔耶」!
臣以为万世之后,当有读明诏而感动复如德舆者矣,岂特今日为百执事之劝哉?
六年月日,承务郎臣俞次皋记。
曹州重修学记元祐四年二月 北宋 · 刘跂
 出处:全宋文卷二六六一、《学易集》卷六
仁宗皇帝庆历四年,诏书下取士教养之令三事,其一曰立学。
郡县之吏顿首奉诏,庠序并兴,而曹实近藩,久之缺然。
皇祐中钱明逸为州,始以令从事,学成郡之东南隅,其事具钱公所记语中。
熙宁初,以经考士,立教授官,事益众多,而此学不以时缮治,岁月披靡浸陋,至不可支,来者徘徊引去。
学以状言州,州言监司,累章数十,莫肯应者。
元祐三年转运判官张公景先以钱二十八万畀州,使新之,转运副使胡公宗回益给二十万,州选属官纲纪葺事。
以故址卑下,雨辄注室中,则尽撤屋,隐以瓦甓,增崇三尺有奇。
度屋以寻,其崇不能二寻,深亦如之,则五分其崇,深而益一。
故门在西北,由大衢益折而南,如入狭中,则庙前翼张两门,门有巷以达于衢后。
庖在东,与学官比舍,廪廥顾在其后,则改卜于西宽饶下地,车重易至,涤濯出焉。
惟庙及两堂可以因旧,则苴补涂雘之,其弗可者辄更之如此。
先是,召人计之,直百万,因怠者数矣。
王公子韶、韩公宗古皆以儒馆久次,相踵为郡,下车揽政,以学为急,而所选属官与学生执事者,通事务,有心计,商略调度,转材储货,新故相足,物物经意。
役徒虽髡钳胥靡,然剧易番休,饮食丰浃,勤者别赏以金钱,无不毕日而作。
故财力虽薄,而功遂倍。
或言大姓子出入学舍,宜有助者,众谢不然,曰:「徒扰之耳,无益也」。
一毫不干人,人亦不知。
凡为费四十八万。
踰三时而学成,周以重阶,袤为两序,中奠庙室,环列生舍。
有夹窗,则重箔。
会讲说于横经,决疑难于主善。
礼器之藏,经籍之府,宾客之次,炀爨委积,诸所宜有,皆备无缺。
又裒美材,构亭沼上,瀹沼而疏之,艺木以为阴,气象肃远,得閒燕之胜。
明年春,释奠于庙,用币,庭宇明邃,仪物大称,登降兴复之节不加旧而肃敬自新,靡不感劝。
已而序宾席齿,饮食堂上,献酬拜揖,礼成而罢。
退就次舍,弦歌读诵,于于愉愉,以学为乐,诚不知暴慢鄙倍之心安自而起。
所谓为善易,为不善难,于是乎在。
乡人长老乃始太息出涕,曰:「生无益于县,而所以教毓成就其子弟,至深甚厚,不有纪刻,何以示不忘」?
某备员学官,虽微人言,固愿列之。
按曹地房心之分野,尧作成阳,舜渔雷泽,皆在其地。
而沟浍之润接乎洙泗,粤有圣人之遗风焉。
故史家称其人重厚多君子,好稼穑,以致畜藏。
然他日号为事剧,选将必以精急趣办,而其人亦习为懻忮,以抵法禁。
痛乎,风俗之所移,岂其本然哉!
文翁化蜀,学者至比齐鲁
朱博大改齐俗,则礼节如楚赵。
匹夫自行其志,为效如此,况以天子诏令劝学教士于圣人风化之地,又王城百里而近者乎!
往时济阴之士盖有授徒数千,如曹伯山者;
定著六经之文,如张子俊者;
远人从学,执经垄畔,如孙仲彧者。
后来人物辈出,不减前日,其以位显者,人人能言之,不复论著。
其馀学行自励,尚多有之,世未之闻尔。
今学成士萃,礼行一乡,此固学士大夫知名之时。
勉之哉,何遽不如二三子者!
某虽且终更而去,异时过境而问,庶几亲以身见之,惟日望之。
元祐四年二月一日记。
折可适邀击西贼奏元祐七年十月十二日 北宋 · 章楶
 出处:全宋文卷一五六六、《续资治通鉴长编》卷四七九 创作地点:甘肃省庆阳市
皇城使环庆路第七将、权同管干第二将公事折可适申奏,经略司指挥统领环州界三将汉蕃军马,差人体探得西界举国犯境作过,可适十月初八日那移环州,三将军马分择地利于不勤谷等处,据险保聚,等候西贼打劫。
轻兵掩杀至故镇铺已来,逢西贼斗敌,微有斩获。
及生擒下蕃贼,诘问贼中动息详细,遂将三将辎重在后,轻兵取金村堡,间道至安塞砦,贼马已先次发赴木波,续谍报木波贼马翻砦下,环州旦夕头回,并取洪德大川路。
可适寻于安塞砦将三将人马重行整龊阵队,俟夜由大虫谷道,于贼砦傍偷路前去。
洪德下砦仍分擘蕃官慕化等带领兵马留驻肃远砦,令探候西人头回,以举火把数为号。
至十八日早,肃远举火认号,是西贼由洪德大川头回。
可适先于洪德西界城埋伏兵马,至当日卯时,贼马摆拽过砦,先从南门出兵邀击,战势欲酣,开放西门,劲兵疾攻,矢石俱发,杀散西贼中军人马,后军继亦奔溃,辎重孳畜惊乱,互相枕藉,扑入沟涧,死伤极众。
自卯至戌,血战不已,遂略那人马歇定。
三更已来,再出兵冲击,其西贼即时败走,散往川原逃遁,为月黑风昏,难以深入追逐。
并第二将副崇仪使冀德亦拣选守禦人兵出战,共力破贼。
计所部三将汉蕃兵马八千四百八十八人,除亡失与所获准折外,计获首级三百二十一级,强壮蕃丁七人。
〔小贴子〕折可适十月十二已后,统领环州三将出战人马节次那移,迨至马岭,与庆州三将人马各据高险劄野砦,照应控扼。
可适十四日探得西贼稍欲引退,遂留下权第七将许良肱部领手脚迟钝之人只在本处,再拣选精锐兵马将带第六副将刘珩同管干第六将人马党万、权第七副将张禧由间道取金村堡、安寨砦歇泊,分遣蕃官将带军马四散于山谷间,梢击西贼。
至十六日带领刘珩、张、党万及蕃官孟真等先入洪德砦,又分遣蕃官摩勒博、慕化潜入乌兰肃远砦观望,伺候分头邀击。
及预与摩勒博、慕化约定,暗为举燧火把数之号。
至十八日,既见火把数,得知贼马更由洪德出塞,遂整龊军马,藏形匿迹,设伏伺候贼军前来。
外示城砦空虚,佯为畏怯,亦不敢当锋接战。
既见得贼马前锋已远中砦,方来出其不意,遣伏兵邀击中砦,截断归路。
辰刻未时以来,贼军铁鹞子数万迫近洪德寨,欲向城攻围,将佐领蕃兵与贼力战。
可适当来路多撒铁蒺藜。
在城分布硬弩手神臂弓更互射箭,然犹奔冲不止,因更设虎踞炮于城外,炮石与硬弩神臂弓箭及铁蒺藜伤害西贼人马驼畜既多,因此溃散。
我军乘胜突击,贼众不得已,遂登山引避。
望见我军迫逐,因惊扰狼狈,自相腾蹋,坠入坑谷,驼马甲士,枕藉积叠,死者不知其数。
贼每以铁骑围裹,及以青幕夹道遮栏遁走,今遣将佐当锋力战,致贼退却,并是折可适武谋,党万与蕃部军主叶额领兵先据隘截断来路,功力最多,张禧、刘珩、蕃官孟真死战,功亦甚大。
其汉使臣李成、王涣、孙天觉、张康国、张万慕、吉、王常、郝亨、蕃官威凌、干白、忠梅、怀德、叶额等一十二人各能奋身用命,协力击贼,慕化、摩勒博在肃远首当贼锋,接战斩获七十七级,与可适南北相照,忘身并力,掩杀贼人,并是奇功。
若只以常法论赏,恐未足以劝死战破敌之人。
贼举国入寇,事势不易。
伏望圣慈特赐,优加殊赏。
〔小贴子〕洪德之战,贼军数十万,折可适等三将并本砦人马共不满九千,多寡不啻三十倍,卒能摧锋破敌,使贼遁去,若非人人死战,岂能成功!
诸将及城砦官部队将、汉蕃使臣等,若用常法计校亡失斩获为数,少推恩赏,则恐无以劝勉非常奋命之人。
敢望圣慈更赐详酌事势,特降指挥
〔小贴子〕诸将下共斩获七百馀级,夺到马六百馀匹,驼九百馀头到官。
其落崖扑死及散在民间,不在此数。
及夺到监军已下铜印共二十四面,伪国母梁氏随行衣服龙牌等。
戏笔 南宋 · 释绍嵩
五言律诗 押东韵
地僻人稀到,东郊自养蒙。
山遥天接树,夜静藏风。
岸柳含烟翠,江花脱晚红。
诗应是游戏,吟啸不须工(正宗、张祜、尚能、李若水法灯王荆公李祁陈无己
跋唐人书兰亭诗后 北宋 · 黄伯思
 出处:全宋文卷三三五七
魏正始中,务谈玄胜;
及晋度江,尤宗佛理。
郭景纯始合道家之言而韵之,孙兴公、许玄度转相祖尚,又加以三世之辞,而《诗》《骚》之体尽矣。
山阴修禊诸贤诗体正尔,然皆寄尚萧远,轶迹尘外,使人怀想深。
顷见晋人一帖云:「三日临水,诗文既佳,兴趣高,览之增诸怀,年少作各有心,正谓此诗也。
是时与集者四十有一人,今存者二十有六而已」。
此卷虽唐人书,故自不凡,亦可珍录。
政和元年十一月戊寅,观于右军樾堂(《东观馀论》卷下。又见《江村消夏录》卷二,《石渠宝笈》卷一三。)
「深」上,《江村销夏录》引黄伯思此跋墨迹有「殊」字。
跋陶华阳书后 北宋 · 黄伯思
 出处:全宋文卷三三五八、《东观馀论》卷下
陶隐居书故自入流。
其在华阳,得杨、许三真君真迹最多,而学之,故萧远澹雅,若其为人。
金陵有《许长史旧馆坛碑》,最先一行乃隐居书。
又世有《画版帖》四十三字,与碑字笔势同。
今观其为杨琼瑶作奏章藁,与前二书虽真行不同,要非异手作也。
袁昂论书,以隐居「若吴兴小儿,形状未成长,而骨体甚峭快」。
今审其疏,比之钟、王,为未成就,然神韵閒旷,那可以「峭快」目之?
窦暨谓其「高爽自然,逸轨奋举」,颇近实云。
政和乙未岁二月二十二日黄某长睿书。
蜀本分门古今类事序乾道五年 宋 · 宋某
 出处:全宋文卷四五八一、《新编分门古今类事》卷首
夫兴衰,运也;
穷达,时也;
生死,命也。
委心子穷天任运,修己俟时,谓命有定数,不可以智求。
而罔者不达,妄意侥倖,偶然得之,则誇衒辨智,矜持巧力,自以为己之能。
一或龃龉,则抑郁亡聊,噪愤亡耻,奴颜婢膝,嗫嚅趑趄,靡所不至,节义廉逊之风荡然扫地矣。
悲哉!
乃以其意作《古今类事》二十卷,凡前定兴衰、穷达、贵贱、贫富、死生、寿夭,与夫一动一静、一语一默、一饮一啄,分已定于前,而形于梦,兆于卜,见于相,见应于谶验者,莫不录之。
仍以其类分为十门,使猖狂噪进迷惑竞利之徒见之而少解。
或谓予曰:「昔李萧远言定命由天,论其本而不畅其流也;
子元言致命由己,语其流而不详其本也。
刘孝标作《辩命论》以订正之,其意若曰,命虽定于幽冥,终然不变,命实周流非一,恍然难知。
今子谓之前定,将定于天乎?
定于人乎」?
应之曰:「兴衰穷达死生六者,天之所赋也;
智愚善恶此四者,人之所为也。
天定可以胜人,人定亦能胜天。
裴度以阴德而致贵,孙亮以阴谴而减寿。
善恶之报当待天人,既定而求之。
故予又别为二门,谓命已前定,有为善而增者,有为恶而削者,庶几善人君子当正心修身,乐天知命,不以人废天,不以天废人,此《古今类事》之本意也。
学者幸不以怪乱见诮」。
其事类则以古今相间,故不为先后之叙。
乾道己丑仲夏朔日,委心子序。